On call(26)【SK】
sorry，又拖更了……单位在等级评审，我每天都要背无数没有一点意义的东西，还要考试，考不过扣钱……而且说真的，这文现在进行时的是我最不擅长的感情戏部分，写得非常不顺，零零碎碎的，总之各种原因啦，真的不是我懒，啊哈哈哈，接下来的更新可能也会不能定时，不过保证肯定不弃坑。最后一个病例会夹杂在感情戏的进展中，跟之前的有明确分界不太一样，请耐着性子看我糟糕的感情戏吧……
lan一只手有点艰难地拿着托盘，另一只手敲了敲krist的房门：“p’kit，我给你拿了吃的过来了。P’kit？”久久没得到回应，lan有点担心，看了看门把，轻轻一扭，门竟然开了。一进门，在门口旁边的浴室里花洒没关，水哗哗地流着，krist坐在落地窗前的沙发上，湿漉漉的头发没擦，还在一滴滴地往下滴着水。
“……”lan把餐盘在小茶几上放下，进浴室把花洒关上，拿了一条干毛巾出来，走到krist身后，轻轻地给他擦头发。
Krist这才注意到身后有人，连忙把脸上的泪痕擦掉，接过lan手里的毛巾，擦起头发。
“p’kit，你要不要加点辣椒？在海里泡了一天了，吃点辛辣的可以去去寒气呢。”lan边帮他摆好餐具边说。
“……”krist走过去，拉开椅子坐下，犹豫了一下，抬起头看着lan，说：“lan，我……”
“p’kit，不用给我发好人卡。”lan伸手拍了一下他的额头，阻止他接下去的话，“我喜欢你，就像憧憬一个优秀的哥哥一样，所以我从来没想过向你表白，但是这不妨碍我对你好，我觉得这不是爱情，只是希望自己憧憬的人能好好的而已，以前我是怎么样，现在我就是怎么样，以及以后我还会是怎么样。P’kit，我们相处不要有压力，永远做我的好哥哥，我也努力做个不惹你生气的好妹妹，好不好？今天是我陪着你在这里，能不能答应我，万一有一天，我需要人陪了，你也能以哥哥的身份像今天我陪你一样陪着我呢？”
“……lan，谢谢你。”krist很感动，有友如斯，夫复何求？
“那，先给妹妹一个拥抱吧？我真的担心了一天了。”lan张开手，笑着看着krist。
Krist起身紧紧地抱住了lan。
“所以p’kit你把p’sing妈妈给他的遗物扔进海里了？”lan听krist说完事情的原委，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“……他不会原谅我了吧……”krist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着盘子里的菜，苦涩地笑了笑，“可是他可以飞得更高更远，像p’CK说的那样，站到世界的顶端，我不能让我成为他的绊脚石，而且……我不知道如果他放弃一切选择了我，有一天他会不会后悔，lan，我怕最终有一天，当爱情散去，只剩下我跟他的时候，今天的种种，只会成为攻击彼此的刀子，既然这样，还不如趁爱情刚刚开始，就算分开，也不会那么痛的时候结束比较好吧……我们作医生的，最理想的状态不是治未病吗？”
“……可是p’kit，爱情不是病啊。你做的这一切有让你、让p’sing好过一些吗？作为一个局外人，我看到的只是你跟p’sing的眼泪而已……你真的可以无动于衷地放弃他吗？”
“……我会让自己做到的。”krist闭上眼睛。
夜凉如水，krist趴在沙发上，静静地看着外面笼罩在月光下的大海，一切都跟那时一样的美好，只是身边少了当时那个温柔而甜蜜的怀抱，闭上眼，晶莹的液体从长长的睫毛渗出，汇聚成珠，滑过脸庞，打在地板上。
天一亮，krist就起了床，用line给lan留了条信息，在酒店餐厅拿了几块面包，便拿着潜水工具往落日沙滩去了。
按自己昨晚划好的区域一块一块地潜水，krist一次次地潜下去，浮上来，不知道过了多久，他突然发现岸边多了好多人，浮在水面上，把泳镜推到头上，擦了一把脸上的水，疑惑地看过去，lan在岸边，朝他挥着手，身边站着好几个在往身上套潜水用具的人，还有几个人已经在离他不远处开始潜水了。疑惑地游回岸边，lan递了一瓶水给他：“p’kit，喝点水吧。”
“谢谢……怎么突然好像人多了？”krist边喝水边问。
“嘿，nong，一看你就是城市里长大的孩子！”在lan身后，叼着烟的一个男人突然开口说道。
Krist愣了一下，看过去，认出是在上岛码头那边开出租潜水用具店的老板。
“知道什么是海吗？只有知道了敬畏大海的人，才能得到大海的回馈！而不是你一个小孩子家家的，不懂海的人能索取的！反正现在闲着也是闲着，来，n’lan，帮p拿着烟，一会累了我上来抽一口。”说着他把嘴里叼着的没点着的烟递给了lan。
“好，p辛苦啦~~”lan笑着接过烟，老板朝lan笑了笑，往海里走去。
krist目瞪口呆地看着他，这时，一个女孩过来了，krist想起是昨天把潜水用具借给自己的那对情侣中的女生，连忙朝她行了个礼：“谢谢昨天……”他感谢的话还没说完，女孩握住他的手，说：“p’krist！你放心，我们一定会帮你找到的！！我准备了很多水跟食物，你们累了就上来休息一下！”说完，做了个加油的手势，转身走了。
“……”krist彻底懵了，lan笑着在他面前晃了晃手，说：“上次来旅游我就加了老板的line，昨天晚上，我跟他说了一下耳钉的意义，他马上答应来帮我们一起找，还发动了不少朋友跟在他店里租用具的客人呢。他还根据昨天的风向跟洋流推断了有可能被冲到的地方，p’kit，我相信我们一定能找到的！”
“……lan，谢谢你。”krist抱了抱lan，转身朝海里走去。
每天，都有新来的游客加入帮忙的队伍中，也有结束假期必须离开的人抱着krist给他鼓励。终于，在不知道扩大了多少探索范围之后的第七天，有人在一片珊瑚里发现了那个盒子，盒子卡在了珊瑚下，才没被洋流带到更远的地方。
krist颤抖着手接过已经被泡得变了型的绒盒，费了一点劲才打开了，渗进盒子里的海水一下流了出来，而那枚耳钉，仍稳稳地卡在底座上，krist紧紧握住了盒子，全身脱力地跪倒在地上，泣不成声。
“嗷！！真的找到了？！我的天啊！！”lan惊喜地叫了起来，然后意识到自己还在上班中，连忙捂住嘴，偷偷瞄了一眼不远处刚刚完成手术，在跟病房医护交代注意事项的singto，lan从丽贝岛回来后，在中心几次遇到singto，singto就跟没发生过任何事一样照常跟她打招呼，忙自己的工作。如果不是在丽贝岛上singto离开前的那一滴泪，lan几乎都以为自己了解的关于他们的事是自己幻想出来的。
“……p’kit，对不起呐，我一个人先回来了。”lan低下头，小声地道歉。
krist把最后一件衣服放进背包里，拉好拉链，听到电话那头lan的道歉，笑了：“傻瓜，我是被停职才能有这么多天的假期，你都把年假用完了，不回去还旷工不成？p’mafang该杀了我了。而且，我也准备回去了……嗯，已经办好退房手续了……等我回去再出来聚一聚吧，嗯，bye。”挂掉电话，krist再扫视了一眼两次入住的房间，满是甜蜜又悲伤的回忆。
“……”krist背起背包，离开了房间。
“哥！！欢迎回家！！”kate守在家门口，等krist一进门，就扑到他身上，“我的礼物！”
krist连忙抱住她，免得被她撞得两个人一起跌倒：“死丫头！你是想要礼物还是想要你哥的命啊？！”
kate的手不规矩地在他身上摸来摸去，半天才挂着krist的脖子，问：“哥，你是不是瘦了？背上那么磕手！”
krist笑了笑，揪揪她的脸说：“你哥我什么时候胖过啊？礼物拿去吧！”说完，把手里的装礼物的袋子塞到她手里，“家里其他人呢？”
“爸爸跟大哥去送阿公阿婆回家了，妈妈在厨房。啊！我的鱿鱼丝！！”kate提着袋子边往沙发那边跑边喊：“妈妈！哥回来啦！”
不一会儿，妈妈擦着手出来了：“是飞机晚点吗？吃过东西没有？”
“没有，我快饿死了，就想着回来吃妈妈做的菜！”krist笑着过去搂住她，在她脸上亲了一下。
“嘿！出去玩一趟回来变得这么腻歪了？快去把行李放好，我给你把菜热一下。”妈妈拍拍他的背，笑着说。
“遵命，母亲大人！”krist笑着敬了个礼。
把该换洗的衣服检出来，干净的衣服拿出来放到了抽屉里，krist看到放在夹层的锦盒，之前的绒盒泡了几天的水，已经完全不能用了。打开锦盒，深黑的锦缎底托稳稳地把耳钉固定着，恒永远的钻石在耳钉上闪着同样恒永远的光芒，不知不觉中，眼睛又湿润了，krist在眼泪掉下来之前把盒子合上了，轻轻放到了抽屉里。
“所以你到底让我在哪里等你啊？小姐？”krist耐着性子对着电话问，离开丽贝岛的时候，浮潜店老板特地送了一大包干海货要krist带给lan，今天他给lan送到医院来，本想直接送到中心，但想想自己毕竟是在停职中，贸贸然出现也不太好，只能约了lan在医院门口见，但等他到了医院，lan又要他到呼吸科的门诊等她，说是一会会经过那里顺便拿东西。
挂了电话，krist有点无聊地看了看四周来来往往的人群，医院还是那样，演绎各种悲欢离合世间百态的地方，视线扫过门诊大厅显示大屏上的“心血管专科门诊医生：prachaya Ruangroj”几个字时，视线久久无法移开，等他意识到时，自己已经走到心血管专科门诊间了，胸口胀得有点难受，他下意识地抓了抓胸口的衣服试图平息一下悸动的心跳，却在看到紧闭的门口时愣住了，呆呆地看着门口好一会，转身要走，却在转身后看到了本该坐在门诊间里看诊的人，singto一手夹着几本病历，一手拿着一杯咖啡，虽然看起来显得有些疲惫，但整体气色看起来还是不错的，显然，他也看到krist，脚下的步子却没有停，从容而坚定地朝这边走了过来，越过僵在原地的krist身边，走到诊室门口，打开门进去坐下，放下手里的 东西，略作整顿，用叫号系统叫了第一个病人开始看诊。
周围嘈杂的人声，在singto朝向krist走来的时候，在krist耳中统统退化成了无关紧要的背景声，他的世界仿佛只剩下了那坚定的脚步声，一步一步仿佛踩在他的心尖上，让他的心脏随着那脚步声而跳动，在singto越过他而去的一瞬间，所有嘈杂的声音洪水一般地卷着他的呼吸心跳，随着脚步声被湮没。
机械地走回原先跟lan约定的地方，不久，lan急急忙忙地赶来了：“对不起！p’kit！突然有个术后的病人情况不太稳定，我走不开，好不容……p’kit？你没事吧？”看着krist惨白的脸色，lan有点被吓到了，“是不是哪里不舒服？p’kit！”
krist被lan一声喊得回过神，朝她笑了笑：“lan？”
“……p’kit，你怎么了？你别吓我……”lan被他吓得快哭了，krist把装礼物的袋子塞到她手里：“我没事，礼物在这里，我还有事先走了，你认真工作。”说完，快步离开了医院。
“p’kit！”lan看着他几乎是落荒而逃的背影，红着眼眶叹了一口气。
吃过晚饭，kate缠着爸爸跟大哥出门去买冰淇淋，本来也要krist跟着去的，krist推说太累，好不容易哄她走了，一个人躲回房间。
拉开抽屉，拿出装着耳钉的锦盒，打开看了好久，轻轻拿出耳钉，戴上了，伏在桌子上一动不动。不知道过了多久，感觉到有人在摸着他的头，krist抬起头，看着站在自己身后摸着自己头的妈妈，妈妈摸了摸他的脸，轻轻把他搂进怀里：“乖，别哭，妈妈在呢。”
“……妈妈，我好难受，我真的好难受……”紧紧搂着妈妈，krist把不知道压抑了多久的哭声释放出来，哭到声音都哑了，才慢慢停了下来，但还是紧紧搂着妈妈不肯放手。
妈妈也擦了擦脸上的泪，一下又一下摸着怀里宝贝儿子的头，在他头上亲了又亲。
“……妈妈，我搬回来住，好不好？”krist哑着嗓子问到。
“傻孩子，这里是你的家，你什么时候想回来就回来，不用问任何人的意见，知道吗？哭过了，好受一点了吗？”
怀里的宝贝摇了摇头：“妈妈，让我在抱抱你，我好累……”
“……kit，哪天约他一起吃顿饭把，妈妈想好好了解他。”
krist愣住了，抬起头看着也红着眼圈的妈妈，妈妈温柔地笑了笑：“能让我的乖宝贝喜欢成这样，那位先生应该是个很优秀的孩子了。他喜欢吃什么菜？妈妈做的东西不一定合他的口味吧，或者干脆在外面吃怎么样？”
“……妈妈，我跟他分手了，是我不好，都是我不好……”krist把脸埋进妈妈的衣服里，带着哭腔喃喃地说到。
妈妈错愕地看着眼睛已经哭肿的儿子，心疼地抱住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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